美人退婚後.下

歌林Kolin 定時涼風大廈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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涼夏舒適節能提升冷扇效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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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中文書羅曼史古代羅曼史古代小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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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作者: 貓夫子 追蹤 ? 追蹤作者後,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作者新書通知。
  • 出版社: 藍海 追蹤 ? 追蹤出版社後,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出版社新書通知。
  • 出版日:2022/04/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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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

解游遲身殘病弱將不久於人世,
可是面對大批「假流寇」的追殺他仍不顧自身與她一同墜橋,
她決定不再被夢境制約,而是順從本心,陪他走完這輩子!
雖然阻止不了他報復安定侯,可身為他的妻,有權管著他的飲食起居,
盯著他累了就要睡,身子不適就要讓大夫檢查,
那些不是太重要的人找上門交給她處理就好,反正她百毒不侵,武藝高強,
終於熬到計畫的最後一步,她替他前去護衛皇帝安全,
說好事後兩人便回到徽州過他們的小日子,
卻發現這只是不讓自己涉險的藉口,急忙趕回,
就見他被箭矢穿胸,她因而走火入魔,大開殺戒……

試閱

第二十一章 執金吾當眾道歉 雲夢兮晾了解游遲兩日,可心依舊無法平靜,每每阿語出現,便是她更為糾結的時候。 她不知解游遲的真正想法究竟是什麼,自問不及無垢樓那個妖孽的少樓主心思詭譎,她不過一介女流。 因為有著夢境的預示,她才不得不和解游遲走到一起,使得她無法完全向他坦誠,還不得不利用他。 對於自己這樣不擇手段的一面,雲夢兮無法釋懷,她彷彿找不到自己的初心,滿心所想的便是解游遲不能死,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,大將軍府百餘條人命她要如何救? 這樣自私的自己,令她心顫。 春滿在院子裏,阿語亦在她身邊。 看著屋內一動不動的人影,阿語頗為著急,「春滿姊姊,夫人什麼時候才願意見阿語?」 春滿也是無奈,那日雲夢兮自解游遲屋中回來時,明明瞧著心情挺好的,而且雙頰緋紅,儼然是一副陷入熱戀的模樣,可第二日醒來,不知怎的,就開始悲秋傷春,甚至長吁短歎。 春滿不敢細問,她想著興許是因為解游遲的病,可這話她不能對阿語說。 春滿看了看焦急的阿語,搖了搖頭,「夫人的心思,我也猜不透。」 聽春滿這樣說,阿語更是急得團團轉。沒能邀請到雲夢兮,她回去要怎麼和解游遲交代?那麼一點小事她都辦不好,將來怎麼替無垢樓辦大事? 春滿看了看阿語,視線又落在緊閉的房門上,良久後,她才對阿語招了招手,在她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。 阿語起初神情還顯得有些不安,但漸漸的平復下來。 待春滿交代完,小丫頭眼神亮晶晶的,不斷地點頭,最後笑道:「春滿姊姊,阿語記住妳的話了。」 春滿輕輕拍了拍阿語的肩膀,看著她愉快地跑走後,這才歎了一口氣。 又等了一會兒,春滿這才走向緊閉的房門,就在這個時候,雲夢兮打開了房門。 春滿福了福身子,「夫人,阿語離開了。」 雲夢兮點了點頭,隨後又看了看春滿。 被她這樣一瞧,春滿心頭微微一顫,卻依舊故作鎮定。 「聽阿語的意思,爺想邀夫人今夜一同賞燈。」春滿小心翼翼地試探道。 雲夢兮當然知道阿語來的目的,她之前準備桂花酥時,故意讓阿語帶了一些,就是猜到解游遲一定會想吃,而阿語這孩子必定會給解游遲。 她也是故意透露今晚有賞燈的意願,為的就是試探解游遲的心意。 可如今有了答案,她反而有些無措。 雲夢兮弄不清楚解游遲那一夜似真似假的詢問她是否願意,甚至連自己的真正心意都因為那個夢境而變得無法琢磨了。 春滿發現雲夢兮的神情不見喜悅,反而變得更為惆悵,免不了憂心剛才自己魯莽的決定。 雲夢兮看了一眼遠處,夕陽開始西下,遠處的天像是蒙上一層橙色的光暈,煞是美麗。 然而,很快,涼風習習,日頭完全沒入一片青黛色之中,夜色漸漸降臨。 春滿一直陪著雲夢兮,心裏也是惶惶不安,終於,雲夢兮倚著立柱的身形動了動,春滿立刻俯身擺好了聽候差遣的姿勢。 「多準備一件大氅,手爐不要忘記了。」雲夢兮歎了口氣,交代著春滿,「還有,帶上我下午做的桂花酥。」 春滿聽著,原本的惶恐總算平復了。 她沒有猜錯,她家夫人果然是嘴硬心軟,這不處處都為爺著想嗎? 「奴婢早就準備好了,夫人放心。」 雲夢兮看了看春滿,猜到她一定是透露了什麼給阿語。 對上雲夢兮的眼神,春滿有些心虛地垂下頭。 「既然準備好了,我們就出發吧。」 春滿一愣,追上雲夢兮道:「夫人不去接爺嗎?」 雲夢兮腳步一頓,隨即回過頭道:「妳不是都準備妥當了,我還用擔心不會與他『偶遇』嗎?」 春滿一噎,臉頰微微發熱。她本以為夫人想通了,願意接受邀請,隨爺一起去花燈集會的…… 大郾城乃是北祈國的皇城,中秋佳節自然是熱鬧非凡。 往年甚至連元和帝都會與民同樂,但這兩年朝中局勢動盪,再加上元和帝到底上了歲數,心力不足,自然也就淡忘了這些事。 不過皇親貴胄、達官顯貴仍是嚮往民間的熱鬧,更有人試圖在這一天找上解游遲。 雲夢兮猜到了,她也相信解遊遲早就心中有數,這必定也是他的佈局之一。 茶樓的窗外,一陣陣歡聲笑語傳來,車馬聲、叫賣聲,無一不在述說著北祈國的繁榮與昌盛。 雲夢兮輕嘬了一口微熱的茶水,看著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。 春滿立在她身側,心裏有些焦急,她都囑咐了阿語戌時她們就會到天香樓飲茶,讓阿語帶爺過來,怎的已經戌時一刻了還不見人? 雲夢兮面色如常,淡淡地掃了一眼春滿,「妳通風報信報的就是天香樓?」 春滿點了點頭,不免有些憂心道:「夫人,奴婢和阿語說好了是戌時,按理說……按理說爺不會遲到才對。」 雲夢兮轉過頭,視線又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,「妳看看下面。」 春滿不明所以,往下一看,可她心裏還在擔心,莫不是解游遲身子有狀況,根本無法來赴約? 「看出有什麼不一樣了嗎?」雲夢兮問了一句。 春滿微微一愣,仔細又看了看,在人群中似乎隱藏著一些非同一般的人,有的和上一次混跡在解游遲車邊的人很像,用春滿的話來說,便是他們都有江湖氣息。 可有一些人卻不同,看起來更像是雲家軍裏的那些少年,顯然都是軍中之人。 雲夢兮用茶蓋拂去茶沫,又嘬了一口道:「今日又豈止夫君會來觀燈。」 春滿跟隨雲夢兮多年,本就聰慧的她一聽便明白了。 很顯然,今日這花燈集會不過就是一個幌子,而且夫人早就知道了,才會有此安排。 「夫人的意思是,爺叫人給攔下了?」 雲夢兮蓋上茶蓋,春滿立刻將茶盞接了過來。 「夫君以天子之令,借京兆尹的手軟禁了世子夫婦,執金吾又怎麼坐得住?」 春滿一聽,心裏一驚,這還怎麼得了,大過節的,執金吾柳大人總不至於當街阻攔官職比他高,又持有聖上手令的爺吧?要是鬧起來,可不是一件小事。 「夫人既然早就知道了,為何今日還要出來觀燈?」春滿擔心極了,交疊的雙手忍不住攥緊,「我們不是應該留在大將軍府,這樣便不會有人敢上門挑釁了。」 雲夢兮倒不這樣認為,她的視線一直集中在樓下,「躲得了初一,又豈能躲過十五?」 就在雲夢兮說這句話時,底下傳來一陣粗獷的叫嚷聲—— 「閃開,都閃開,執金吾柳大人駕到。」 雲夢兮一聽,緩緩地站了起來,隨後輕輕撫了撫裙襬道:「來了。」 春滿立刻緊隨雲夢兮的腳步。 因為執金吾柳大人的出現,原本熙熙攘攘的人流硬是被沖出一條寬敞的通道,百姓們人擠人,個個都在探頭張望。 自馬上下來的柳崮山腳步沉穩,一步步走向一輛寬敞的馬車。 馬車從外貌上來看除了較尋常馬車寬敞許多,並沒有什麼值得人注目的地方,想來也不會是什麼皇家貴胄。 可柳崮山明白,這不是尋常人的馬車,這是解游遲的馬車。 別看這馬車的外觀極為普通,造價卻比皇子的馬車更為非凡,車身是以純金絲楠木打造,車內更是一應俱全。 雲夢兮下了樓,來到天香樓大堂,茶樓門口人頭攢動,可即便如此,她也瞧見了柳玉茹的父親,執金吾柳崮山,他正抱拳躬身,對著解游遲的馬車恭恭敬敬地行禮。 「下官執金吾柳崮山,特來向解大人請罪,萬望解大人撥冗一見。」柳崮山身形挺拔,頭盔遮蓋了部分黝黑的臉龐。 雲夢兮隱在人群之中觀察,她相信這一幕不僅僅是她瞧見了,應當有不少朝中官員,甚至皇子身邊的人在留意。 雲夢兮不疾不徐,雙手輕輕撫著暖手爐,跟在她身後的春滿臂彎上則搭著一件純白的狐裘大氅。 馬車內沒有回應,柳崮山微微擰了擰眉,保持恭敬的姿勢再一次朗聲道:「下官執金吾柳崮山,特來替小女向解大人請罪,萬望……」 突然,一陣低咳聲從馬車內傳來,雲夢兮也在這時開口了,「柳大人既然是請罪,這排場又是為何?」 柳崮山一驚,回頭瞧向聲音來源,下意識瞇了瞇眼。 原本將天香樓門口圍得水泄不通的民眾見柳崮山回頭,都迫不及待地與身邊說話的人劃清界限,有的甚至還指了指雲夢兮。第二十一章 執金吾當眾道歉 雲夢兮晾了解游遲兩日,可心依舊無法平靜,每每阿語出現,便是她更為糾結的時候。 她不知解游遲的真正想法究竟是什麼,自問不及無垢樓那個妖孽的少樓主心思詭譎,她不過一介女流。 因為有著夢境的預示,她才不得不和解游遲走到一起,使得她無法完全向他坦誠,還不得不利用他。 對於自己這樣不擇手段的一面,雲夢兮無法釋懷,她彷彿找不到自己的初心,滿心所想的便是解游遲不能死,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,大將軍府百餘條人命她要如何救? 這樣自私的自己,令她心顫。 春滿在院子裏,阿語亦在她身邊。 看著屋內一動不動的人影,阿語頗為著急,「春滿姊姊,夫人什麼時候才願意見阿語?」 春滿也是無奈,那日雲夢兮自解游遲屋中回來時,明明瞧著心情挺好的,而且雙頰緋紅,儼然是一副陷入熱戀的模樣,可第二日醒來,不知怎的,就開始悲秋傷春,甚至長吁短歎。 春滿不敢細問,她想著興許是因為解游遲的病,可這話她不能對阿語說。 春滿看了看焦急的阿語,搖了搖頭,「夫人的心思,我也猜不透。」 聽春滿這樣說,阿語更是急得團團轉。沒能邀請到雲夢兮,她回去要怎麼和解游遲交代?那麼一點小事她都辦不好,將來怎麼替無垢樓辦大事? 春滿看了看阿語,視線又落在緊閉的房門上,良久後,她才對阿語招了招手,在她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。 阿語起初神情還顯得有些不安,但漸漸的平復下來。 待春滿交代完,小丫頭眼神亮晶晶的,不斷地點頭,最後笑道:「春滿姊姊,阿語記住妳的話了。」 春滿輕輕拍了拍阿語的肩膀,看著她愉快地跑走後,這才歎了一口氣。 又等了一會兒,春滿這才走向緊閉的房門,就在這個時候,雲夢兮打開了房門。 春滿福了福身子,「夫人,阿語離開了。」 雲夢兮點了點頭,隨後又看了看春滿。 被她這樣一瞧,春滿心頭微微一顫,卻依舊故作鎮定。 「聽阿語的意思,爺想邀夫人今夜一同賞燈。」春滿小心翼翼地試探道。 雲夢兮當然知道阿語來的目的,她之前準備桂花酥時,故意讓阿語帶了一些,就是猜到解游遲一定會想吃,而阿語這孩子必定會給解游遲。 她也是故意透露今晚有賞燈的意願,為的就是試探解游遲的心意。 可如今有了答案,她反而有些無措。 雲夢兮弄不清楚解游遲那一夜似真似假的詢問她是否願意,甚至連自己的真正心意都因為那個夢境而變得無法琢磨了。 春滿發現雲夢兮的神情不見喜悅,反而變得更為惆悵,免不了憂心剛才自己魯莽的決定。 雲夢兮看了一眼遠處,夕陽開始西下,遠處的天像是蒙上一層橙色的光暈,煞是美麗。 然而,很快,涼風習習,日頭完全沒入一片青黛色之中,夜色漸漸降臨。 春滿一直陪著雲夢兮,心裏也是惶惶不安,終於,雲夢兮倚著立柱的身形動了動,春滿立刻俯身擺好了聽候差遣的姿勢。 「多準備一件大氅,手爐不要忘記了。」雲夢兮歎了口氣,交代著春滿,「還有,帶上我下午做的桂花酥。」 春滿聽著,原本的惶恐總算平復了。 她沒有猜錯,她家夫人果然是嘴硬心軟,這不處處都為爺著想嗎? 「奴婢早就準備好了,夫人放心。」 雲夢兮看了看春滿,猜到她一定是透露了什麼給阿語。 對上雲夢兮的眼神,春滿有些心虛地垂下頭。 「既然準備好了,我們就出發吧。」 春滿一愣,追上雲夢兮道:「夫人不去接爺嗎?」 雲夢兮腳步一頓,隨即回過頭道:「妳不是都準備妥當了,我還用擔心不會與他『偶遇』嗎?」 春滿一噎,臉頰微微發熱。她本以為夫人想通了,願意接受邀請,隨爺一起去花燈集會的…… 大郾城乃是北祈國的皇城,中秋佳節自然是熱鬧非凡。 往年甚至連元和帝都會與民同樂,但這兩年朝中局勢動盪,再加上元和帝到底上了歲數,心力不足,自然也就淡忘了這些事。 不過皇親貴胄、達官顯貴仍是嚮往民間的熱鬧,更有人試圖在這一天找上解游遲。 雲夢兮猜到了,她也相信解遊遲早就心中有數,這必定也是他的佈局之一。 茶樓的窗外,一陣陣歡聲笑語傳來,車馬聲、叫賣聲,無一不在述說著北祈國的繁榮與昌盛。 雲夢兮輕嘬了一口微熱的茶水,看著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。 春滿立在她身側,心裏有些焦急,她都囑咐了阿語戌時她們就會到天香樓飲茶,讓阿語帶爺過來,怎的已經戌時一刻了還不見人? 雲夢兮面色如常,淡淡地掃了一眼春滿,「妳通風報信報的就是天香樓?」 春滿點了點頭,不免有些憂心道:「夫人,奴婢和阿語說好了是戌時,按理說……按理說爺不會遲到才對。」 雲夢兮轉過頭,視線又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,「妳看看下面。」 春滿不明所以,往下一看,可她心裏還在擔心,莫不是解游遲身子有狀況,根本無法來赴約? 「看出有什麼不一樣了嗎?」雲夢兮問了一句。 春滿微微一愣,仔細又看了看,在人群中似乎隱藏著一些非同一般的人,有的和上一次混跡在解游遲車邊的人很像,用春滿的話來說,便是他們都有江湖氣息。 可有一些人卻不同,看起來更像是雲家軍裏的那些少年,顯然都是軍中之人。 雲夢兮用茶蓋拂去茶沫,又嘬了一口道:「今日又豈止夫君會來觀燈。」 春滿跟隨雲夢兮多年,本就聰慧的她一聽便明白了。 很顯然,今日這花燈集會不過就是一個幌子,而且夫人早就知道了,才會有此安排。 「夫人的意思是,爺叫人給攔下了?」 雲夢兮蓋上茶蓋,春滿立刻將茶盞接了過來。 「夫君以天子之令,借京兆尹的手軟禁了世子夫婦,執金吾又怎麼坐得住?」 春滿一聽,心裏一驚,這還怎麼得了,大過節的,執金吾柳大人總不至於當街阻攔官職比他高,又持有聖上手令的爺吧?要是鬧起來,可不是一件小事。 「夫人既然早就知道了,為何今日還要出來觀燈?」春滿擔心極了,交疊的雙手忍不住攥緊,「我們不是應該留在大將軍府,這樣便不會有人敢上門挑釁了。」 雲夢兮倒不這樣認為,她的視線一直集中在樓下,「躲得了初一,又豈能躲過十五?」 就在雲夢兮說這句話時,底下傳來一陣粗獷的叫嚷聲—— 「閃開,都閃開,執金吾柳大人駕到。」 雲夢兮一聽,緩緩地站了起來,隨後輕輕撫了撫裙襬道:「來了。」 春滿立刻緊隨雲夢兮的腳步。 因為執金吾柳大人的出現,原本熙熙攘攘的人流硬是被沖出一條寬敞的通道,百姓們人擠人,個個都在探頭張望。 自馬上下來的柳崮山腳步沉穩,一步步走向一輛寬敞的馬車。 馬車從外貌上來看除了較尋常馬車寬敞許多,並沒有什麼值得人注目的地方,想來也不會是什麼皇家貴胄。 可柳崮山明白,這不是尋常人的馬車,這是解游遲的馬車。 別看這馬車的外觀極為普通,造價卻比皇子的馬車更為非凡,車身是以純金絲楠木打造,車內更是一應俱全。 雲夢兮下了樓,來到天香樓大堂,茶樓門口人頭攢動,可即便如此,她也瞧見了柳玉茹的父親,執金吾柳崮山,他正抱拳躬身,對著解游遲的馬車恭恭敬敬地行禮。 「下官執金吾柳崮山,特來向解大人請罪,萬望解大人撥冗一見。」柳崮山身形挺拔,頭盔遮蓋了部分黝黑的臉龐。 雲夢兮隱在人群之中觀察,她相信這一幕不僅僅是她瞧見了,應當有不少朝中官員,甚至皇子身邊的人在留意。 雲夢兮不疾不徐,雙手輕輕撫著暖手爐,跟在她身後的春滿臂彎上則搭著一件純白的狐裘大氅。 馬車內沒有回應,柳崮山微微擰了擰眉,保持恭敬的姿勢再一次朗聲道:「下官執金吾柳崮山,特來替小女向解大人請罪,萬望……」 突然,一陣低咳聲從馬車內傳來,雲夢兮也在這時開口了,「柳大人既然是請罪,這排場又是為何?」 柳崮山一驚,回頭瞧向聲音來源,下意識瞇了瞇眼。 原本將天香樓門口圍得水泄不通的民眾見柳崮山回頭,都迫不及待地與身邊說話的人劃清界限,有的甚至還指了指雲夢兮。 直到雲夢兮邁步之時,眾人才看清她的模樣是何等靈秀脫俗,且她身姿如柳,卻絲毫不顯嬌弱,反而蘊含著一股隱而不發的氣勢,這種氣勢神聖至極,令人無端心生敬畏。 她步履輕盈,落地無聲,一陣秋風拂過,只聽落葉簌簌而落。 與此同時,所有人,無論男女,視線都被雲夢兮所吸引,有的人甚至張開了嘴,有的則忘了放下手中的筷子、茶盞,維持著原來的姿勢,直至雲夢兮的話語聲再一次傳來。 「柳大人?」雲夢兮看了看四周身著鎧甲的持戟將士,不免皺了皺眉,「大人帶著百來名將士,勞師動眾來請罪,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。」 雲夢兮這麼一說,柳崮山的雙拳瞬間微微一緊。 「夫人說笑了,今日乃中秋佳節,柳某作為執金吾,當守護京城百姓,這些不過都是巡城將士而已。」 柳崮山緊緊地盯著雲夢兮,她已換成婦人裝扮,可依舊掩蓋不了清靈脫俗的出塵氣質,藕色的襦裙極為簡潔,沒有過多的裝飾,就連髮釵也是最為普通的白玉所製,若非在這熱鬧的集市之中,他甚至以為自己誤入仙境。 這般容顏,便是連將不久於人世的解游遲都為之心動,又遑論解文來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。 雲夢兮對於柳崮山審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怯懦,她反而緩步上前,視線從那些身著鎧甲的將士身上掃過,良久,她才回過身,臉上清冷的笑意宛若風雪之中盛開的寒梅。 「公器私用,便是柳大人為國盡忠的決心嗎?」 突然一頂大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,著實令柳崮山有些意外。 就在眾人屏住呼吸,柳崮山盯著雲夢兮移不開目光時,解游遲的聲音突然傳來,「柳大人求人便是這般態度嗎?」 柳崮山一愣,循聲看去,解游遲的輪椅已經被阿誠穩穩地放在地上。 雲夢兮立刻走了過去,將暖手爐輕輕地放在解游遲的掌心中,又接過春滿遞過來的狐裘大氅替解游遲披上。 如此一幕,落在眾人眼中,足以引起一陣騷動。 雲夢兮不在意那些低聲議論,可解游遲卻對那些眼珠子幾乎要黏到雲夢兮身上的人冒了火,氣性自然跟著上來了。 如此一來,倒楣的不可能是雲夢兮,只能是觸霉頭的柳崮山。 雲夢兮替解游遲繫好狐裘大氅,還沒直起身,就被眼前的男子握住了手。 她有些意外,這大庭廣眾的,解游遲就開始撒嬌了? 果不其然,一陣低咳聲後,解游遲眼神透著委屈,一手撐著輪椅扶手,勉力挺直了身軀靠近雲夢兮。 兩人此時的動作更是引起圍觀群眾陣陣低呼。 站得遠的瞧不清,好奇得不得了。 「說什麼呢?解大人說什麼呢?」 「悅華縣主可真是天仙似的人兒,配了一個殘廢著實可惜。」 「可不是,這要是我……」一名青年充滿淫慾的眼神完全黏在雲夢兮的身上,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。 「你要死啊,不想活命了!」 「可不是,我聽說刺史大人在軍中可是有『活閻王』之稱的。」 議論聲多多少少還是傳進了解游遲的耳中,叫他的心情更為不爽了。 「夫人,騫之身子不適。」說著,解游遲又低咳了兩聲,本就蒼白的臉色顯得更為疲累。 雲夢兮有些辨不清真假,今日這一齣,明明是解遊遲早有安排,現在柳崮山的戲還沒唱完,作為主角的解游遲就想開溜,似乎有些不合理。 不過,既然解游遲提出,她也不好拒絕。 雲夢兮站起身,緩緩轉過身對柳崮山道:「柳大人,夫君身子不適,何況今日乃是中秋佳節,有什麼事還是等改日夫君身子好些再議。」說完,她不打算再搭理柳崮山,示意阿誠將解游遲推入天香樓。 一見解游遲要走,柳崮山當然不願意,今日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解游遲鬆口,讓他的女兒和女婿能解除禁足,倘若做不到,他執金吾柳家的面子沒了不算,還得罪了安定侯。 一想起安定侯的怒氣,柳崮山頭皮都麻了。 所以,柳崮山立刻雙手抱拳,單膝跪地道:「解大人、夫人,柳某在此替小女致歉,是柳某疏忽管教,萬望解大人與縣主賣柳某一張老臉,放了小女與世子爺。」 柳崮山下跪時,雲夢兮就回頭了,對她來說,這確實有些意外。 這麼多的百姓都見證了柳崮山向解游遲下跪這一幕,她想,不需要等到明日,宮裏很快就會得知消息,元和帝知曉後,不知會是何種得意的模樣。 雲夢兮下意識看了看解游遲,感歎的同時,更多的還是憂心。 官場水深,若是旁人,她真不介意,可解游遲要蹚這渾水,她不得不擔心。 就在此時,雲夢兮感覺到左手被握住,她回神垂眸一看,是解游遲,他的眼神流露出些許得意的神色。 雲夢兮心頭無奈,好吧,肇事者還洋洋自得呢。 解游遲的眼神有些特別,時而會看向柳崮山,時而又單純只是欣賞雲夢兮。 雲夢兮沉思了半晌,忽然明白解游遲的用意,他這是要她來解決柳崮山吧? 解游遲這是高看她了,她一介女流,哪裏來這等本事? 可方才她已經以解游遲身子不適為藉口要離開,作戲自然要做全套了。 雲夢兮只能再一次轉過身,看著尚未起身的柳崮山道:「柳大人言重了,柳大人掌管京畿要地的聯防治安,又豈是會疏忽之人。」 柳崮山一聽,立即抬起頭,直視雲夢兮以及她身後的解游遲。 「世子夫人許是攀上高枝了,便瞧不上旁人,衝撞了本縣主是其次,讓人毆打無辜百姓那便是犯了刑律,夫君既是代天巡狩,自是不能姑息。」 雲夢兮一字一句將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,令暗處觀察之人都流露出震驚的神情。 以往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恬靜秀美,猶如仙子一般,此刻卻展現出通達權變的另一面,大將軍府有此女,當真不簡單。 柳崮山越聽越是心顫,今日他是踢到鐵板了,恐怕不僅救不了女兒女婿,連自己都要搭進去。 「柳大人若是認為夫君處事不公,自當上表朝廷,由聖上裁決。」雲夢兮看了看柳崮山,在轉身之前又補了一句,「若是不知案情詳細,柳大人大可等此案開庭審理之時前去旁聽,我夫君定會秉公辦理。」 雲夢兮說到這裏,解游遲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。 男子的指尖微涼,輕觸她柔軟的掌心後,開始細細摩挲,雲夢兮心頭微微一顫,耳尖微紅,沒好氣地垂眸瞪了解游遲一眼。 前往天香樓上房的一路上,解游遲都沒有鬆手,直至被阿誠安頓在床榻上時,才不得不鬆開。 他瞧著憑窗而望的雲夢兮,忍不住想起方才那些議論聲。 阿誠將被褥掖好,又試了試手爐的溫度,一切都妥當。 就在他準備離開之際,解游遲開口了,「方才那些人,都處理掉。」 解游遲的聲音不似以往那般溫潤如水,倒像是要犯瘋病之時的那種壓抑與憤怒,這讓原本在注意樓下情形的雲夢兮猛然回頭。 阿誠領了命令,抬頭就見雲夢兮震驚的眼神,趕緊解釋道:「夫人莫要誤會,主人的意思是,要給那些登徒子一些厲害嘗嘗。」 阿誠解釋時,解游遲扭開了頭,雲夢兮瞧見他的耳廓和脖頸微微泛紅,垂在耳後的鏈子輕微晃動,可見他此時的心情是何等的跌宕起伏。 很快,房內只剩下雲夢兮與解游遲兩人,屋內的靜與屋外的熱鬧形成強烈的對比。 雲夢兮瞧了許久,她是真心覺得解游遲的容貌有一種說不出的昳麗,許是有著些許外族人的血統,這種明媚融合著漢人沒有的英挺,不多不少,恰到好處。 倘若有朝一日解游遲能站起來,雲夢兮相信,整個北祈國沒有男子能有他這般芝蘭玉樹與不凡的氣度。 見雲夢兮不說話,解游遲首先打破沉默,問道:「柳崮山還沒離開嗎?」 解游遲清冽溫潤的嗓音喚回了雲夢兮的神思,她微微點了點頭,這才走過去,坐在解游遲身邊。 「果茶清甜,但不適合配桂花酥,我讓店家選了今年的白毫銀針,稍後就會送來。」雲夢兮說著,將早前春滿準備好的桂花酥取來,放在一旁的腳凳上。 雲夢兮將吃食準備好,一抬眸就看解游遲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,想起方才掌心微涼的感受,她的心又止不住跳得快了一些。 她睨了解游遲一眼,嬌嗔了一句,「瞧我做什麼?」 解游遲輕輕握住雲夢兮的手,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曾逃避她,連看都不敢看她的心態,不禁笑自己真傻,其他人即便是須臾時刻都要抓住機會,而他日日就在她身邊,卻不懂把握。

直到雲夢兮邁步之時,眾人才看清她的模樣是何等靈秀脫俗,且她身姿如柳,卻絲毫不顯嬌弱,反而蘊含著一股隱而不發的氣勢,這種氣勢神聖至極,令人無端心生敬畏。 她步履輕盈,落地無聲,一陣秋風拂過,只聽落葉簌簌而落。 與此同時,所有人,無論男女,視線都被雲夢兮所吸引,有的人甚至張開了嘴,有的則忘了放下手中的筷子、茶盞,維持著原來的姿勢,直至雲夢兮的話語聲再一次傳來。 「柳大人?」雲夢兮看了看四周身著鎧甲的持戟將士,不免皺了皺眉,「大人帶著百來名將士,勞師動眾來請罪,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。」 雲夢兮這麼一說,柳崮山的雙拳瞬間微微一緊。 「夫人說笑了,今日乃中秋佳節,柳某作為執金吾,當守護京城百姓,這些不過都是巡城將士而已。」 柳崮山緊緊地盯著雲夢兮,她已換成婦人裝扮,可依舊掩蓋不了清靈脫俗的出塵氣質,藕色的襦裙極為簡潔,沒有過多的裝飾,就連髮釵也是最為普通的白玉所製,若非在這熱鬧的集市之中,他甚至以為自己誤入仙境。 這般容顏,便是連將不久於人世的解游遲都為之心動,又遑論解文來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。 雲夢兮對於柳崮山審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怯懦,她反而緩步上前,視線從那些身著鎧甲的將士身上掃過,良久,她才回過身,臉上清冷的笑意宛若風雪之中盛開的寒梅。 「公器私用,便是柳大人為國盡忠的決心嗎?」 突然一頂大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,著實令柳崮山有些意外。 就在眾人屏住呼吸,柳崮山盯著雲夢兮移不開目光時,解游遲的聲音突然傳來,「柳大人求人便是這般態度嗎?」 柳崮山一愣,循聲看去,解游遲的輪椅已經被阿誠穩穩地放在地上。 雲夢兮立刻走了過去,將暖手爐輕輕地放在解游遲的掌心中,又接過春滿遞過來的狐裘大氅替解游遲披上。 如此一幕,落在眾人眼中,足以引起一陣騷動。 雲夢兮不在意那些低聲議論,可解游遲卻對那些眼珠子幾乎要黏到雲夢兮身上的人冒了火,氣性自然跟著上來了。 如此一來,倒楣的不可能是雲夢兮,只能是觸霉頭的柳崮山。 雲夢兮替解游遲繫好狐裘大氅,還沒直起身,就被眼前的男子握住了手。 她有些意外,這大庭廣眾的,解游遲就開始撒嬌了? 果不其然,一陣低咳聲後,解游遲眼神透著委屈,一手撐著輪椅扶手,勉力挺直了身軀靠近雲夢兮。 兩人此時的動作更是引起圍觀群眾陣陣低呼。 站得遠的瞧不清,好奇得不得了。 「說什麼呢?解大人說什麼呢?」 「悅華縣主可真是天仙似的人兒,配了一個殘廢著實可惜。」 「可不是,這要是我……」一名青年充滿淫慾的眼神完全黏在雲夢兮的身上,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。 「你要死啊,不想活命了!」 「可不是,我聽說刺史大人在軍中可是有『活閻王』之稱的。」 議論聲多多少少還是傳進了解游遲的耳中,叫他的心情更為不爽了。 「夫人,騫之身子不適。」說著,解游遲又低咳了兩聲,本就蒼白的臉色顯得更為疲累。 雲夢兮有些辨不清真假,今日這一齣,明明是解遊遲早有安排,現在柳崮山的戲還沒唱完,作為主角的解游遲就想開溜,似乎有些不合理。 不過,既然解游遲提出,她也不好拒絕。 雲夢兮站起身,緩緩轉過身對柳崮山道:「柳大人,夫君身子不適,何況今日乃是中秋佳節,有什麼事還是等改日夫君身子好些再議。」說完,她不打算再搭理柳崮山,示意阿誠將解游遲推入天香樓。 一見解游遲要走,柳崮山當然不願意,今日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解游遲鬆口,讓他的女兒和女婿能解除禁足,倘若做不到,他執金吾柳家的面子沒了不算,還得罪了安定侯。 一想起安定侯的怒氣,柳崮山頭皮都麻了。 所以,柳崮山立刻雙手抱拳,單膝跪地道:「解大人、夫人,柳某在此替小女致歉,是柳某疏忽管教,萬望解大人與縣主賣柳某一張老臉,放了小女與世子爺。」 柳崮山下跪時,雲夢兮就回頭了,對她來說,這確實有些意外。 這麼多的百姓都見證了柳崮山向解游遲下跪這一幕,她想,不需要等到明日,宮裏很快就會得知消息,元和帝知曉後,不知會是何種得意的模樣。 雲夢兮下意識看了看解游遲,感歎的同時,更多的還是憂心。 官場水深,若是旁人,她真不介意,可解游遲要蹚這渾水,她不得不擔心。 就在此時,雲夢兮感覺到左手被握住,她回神垂眸一看,是解游遲,他的眼神流露出些許得意的神色。 雲夢兮心頭無奈,好吧,肇事者還洋洋自得呢。 解游遲的眼神有些特別,時而會看向柳崮山,時而又單純只是欣賞雲夢兮。 雲夢兮沉思了半晌,忽然明白解游遲的用意,他這是要她來解決柳崮山吧? 解游遲這是高看她了,她一介女流,哪裏來這等本事? 可方才她已經以解游遲身子不適為藉口要離開,作戲自然要做全套了。 雲夢兮只能再一次轉過身,看著尚未起身的柳崮山道:「柳大人言重了,柳大人掌管京畿要地的聯防治安,又豈是會疏忽之人。」 柳崮山一聽,立即抬起頭,直視雲夢兮以及她身後的解游遲。 「世子夫人許是攀上高枝了,便瞧不上旁人,衝撞了本縣主是其次,讓人毆打無辜百姓那便是犯了刑律,夫君既是代天巡狩,自是不能姑息。」 雲夢兮一字一句將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,令暗處觀察之人都流露出震驚的神情。 以往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恬靜秀美,猶如仙子一般,此刻卻展現出通達權變的另一面,大將軍府有此女,當真不簡單。 柳崮山越聽越是心顫,今日他是踢到鐵板了,恐怕不僅救不了女兒女婿,連自己都要搭進去。 「柳大人若是認為夫君處事不公,自當上表朝廷,由聖上裁決。」雲夢兮看了看柳崮山,在轉身之前又補了一句,「若是不知案情詳細,柳大人大可等此案開庭審理之時前去旁聽,我夫君定會秉公辦理。」 雲夢兮說到這裏,解游遲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。 男子的指尖微涼,輕觸她柔軟的掌心後,開始細細摩挲,雲夢兮心頭微微一顫,耳尖微紅,沒好氣地垂眸瞪了解游遲一眼。 前往天香樓上房的一路上,解游遲都沒有鬆手,直至被阿誠安頓在床榻上時,才不得不鬆開。 他瞧著憑窗而望的雲夢兮,忍不住想起方才那些議論聲。 阿誠將被褥掖好,又試了試手爐的溫度,一切都妥當。 就在他準備離開之際,解游遲開口了,「方才那些人,都處理掉。」 解游遲的聲音不似以往那般溫潤如水,倒像是要犯瘋病之時的那種壓抑與憤怒,這讓原本在注意樓下情形的雲夢兮猛然回頭。 阿誠領了命令,抬頭就見雲夢兮震驚的眼神,趕緊解釋道:「夫人莫要誤會,主人的意思是,要給那些登徒子一些厲害嘗嘗。」 阿誠解釋時,解游遲扭開了頭,雲夢兮瞧見他的耳廓和脖頸微微泛紅,垂在耳後的鏈子輕微晃動,可見他此時的心情是何等的跌宕起伏。 很快,房內只剩下雲夢兮與解游遲兩人,屋內的靜與屋外的熱鬧形成強烈的對比。 雲夢兮瞧了許久,她是真心覺得解游遲的容貌有一種說不出的昳麗,許是有著些許外族人的血統,這種明媚融合著漢人沒有的英挺,不多不少,恰到好處。 倘若有朝一日解游遲能站起來,雲夢兮相信,整個北祈國沒有男子能有他這般芝蘭玉樹與不凡的氣度。 見雲夢兮不說話,解游遲首先打破沉默,問道:「柳崮山還沒離開嗎?」 解游遲清冽溫潤的嗓音喚回了雲夢兮的神思,她微微點了點頭,這才走過去,坐在解游遲身邊。 「果茶清甜,但不適合配桂花酥,我讓店家選了今年的白毫銀針,稍後就會送來。」雲夢兮說著,將早前春滿準備好的桂花酥取來,放在一旁的腳凳上。 雲夢兮將吃食準備好,一抬眸就看解游遲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,想起方才掌心微涼的感受,她的心又止不住跳得快了一些。 她睨了解游遲一眼,嬌嗔了一句,「瞧我做什麼?」 解游遲輕輕握住雲夢兮的手,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曾逃避她,連看都不敢看她的心態,不禁笑自己真傻,其他人即便是須臾時刻都要抓住機會,而他日日就在她身邊,卻不懂把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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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語言
    • 中文繁體
    • 裝訂
    • 紙本平裝
    • ISBN
    • 9789865275068
    • 分級
    • 普通級
    • 頁數
    • 304
    • 商品規格
    • 25開15*21cm
    • 出版地
    • 台灣
    • 適讀年齡
    • 全齡適讀
    • 注音
    • 級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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